的就是被别人吞并。”
“我觉得你这话说得对。”
“可是我们家”叶惟生摇了摇头。
“你既然志向如此不小,为什么不争一争呢?”
“我爸那身体,难有精力操心这些事,就算争也没用。”
“你不试试,又怎知没用呢?”
见叶惟生犹豫不决,陆致远添柴加火道“我看这样,你先静待时机,到时我有空了,帮你参详参详,看看可有一争的机会。”
叶惟生一拍桌子“好,阿远,如若成功,那箱包工厂我送你了。”
“别,千万别,情谊归情谊,生意是生意。该是多少,我半毛便宜都不要。”
叶惟生竖起大拇指感叹道“阿远你真是没得说,属这个。”
这时一个煎锅、农家炒肉、青菜豆腐汤端了上来。
陆致远一尝那煎锅,顿时叫好。
“这是什么菜?”
“左宗棠鸡。”服务员在旁答道。
“还有这名字?怎么这么好吃?”
服务员继续介绍道“这道菜有些年头了,它表面是湘菜,底子则是淮扬菜,手法却又是岭南菜,鸡腿用料讲究,火候和度要求很高的。”
“我等会进去看看可以吗?”
服务员面露难色,叶惟生塞了一百港币过去,他立马喜不自胜,说可以随他进去观摩一会。
陆致远吃了几口菜后,真的随服务员进厨房偷师去了。
叶惟生摇摇头,自顾自吃着菜,眼望窗外,心情好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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