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深212米 那个小学没毕业的又去翻小区的墙了,你去把她逮回来?(2 / 2)

会不会趁着这机会服个软吧。

只要她说,无论说什么,他都愿意原谅她。

算了,他注定要栽到她手里。

可是,他在包厢里等啊等,等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,始终没有人过来。

那一刻,薄暮沉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,只知道他的心在这一分一秒流失的等待里越来越冷,越来越硬。

最后,他扔掉手中的酒杯,扶着茶几站了起来,脚步有些踉跄的缓步往外走。

把车钥匙扔给代驾,他弯腰直接进了后座。

别墅里很安静。

依然是林姨留在玄关的一盏灯,光线不算明亮,但足以辨清室内的大致轮廓。

脚步有些沉的上楼,站在二楼的楼梯口,他还是下意识的朝次卧的方向看去。

他微微阖着眼眸,脑海里便不由自主的滚出女人睡在次卧的场景,极为清晰的一帧一帧翻过。

大脑似乎无法只配身体一般,脚上迈着的步子直接朝次卧的方向走去。

走廊幽深而安静,男人挺拔的身影被头顶的灯光拉长,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,愈发显的他的背影孤寂而冷漠。

手指搭在门把上推开次卧的房门,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亮着,柔软的浅色大床上被褥平铺着,并没有女人的身影。

他皱了皱眉,心头忽然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,让他止不住的心头发慌。

因为他发现了她的秘密,所以她走了吗?

还是因为他今天说的话太刻薄,把她气走了?

无论哪种,他都不能接受。

脚上的步子几乎在那一个瞬间迈到了最大,走到床边的时候,脚下忽然被绊了一下,以至于神智本就不算清晰的男人差点摔倒。

幸而他的酒量不算很差,理智也没有完全丧失,所以他快速的反应过来收回了步子。

低头,地上团着一团小小的身影。

脚下的地毯是浅色系的,米白的颜色将女人的身影尽数笼罩在里面,她像是一只小小的动物,蜷缩在米色的长毛地毯里,让人一时间分不清是什么样的场景。

她缩在那里,似是睡着了,许是被踢了一脚,所以身体动了动,但并没有醒来的痕迹。

薄暮沉低着眼眸看着几乎埋在地毯里的女人,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仿佛那种荒芜被填满,继而生出更加浓郁的荒凉和孤独。

他单膝落在地毯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的落在她洒了一地的茶色长发上。

喑哑的嗓音里隐着极低的叹息,“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?嗯?”

窗外月色微凉,沿着窗子晕染进来,在浅色的床上铺上一层白纱。

男人将地上睡着的慕晚茶抱了起来,然后毫不留情的直接扔在了床上。

对,是扔。

哪怕是在柔软的被褥,慕晚茶一个成年女人砸上去还是颠了好几下,颠的她整个人都有些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