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拿出来过。

一方面是因为天鹅种族修为的脆弱，没有天妖的存在让他们在修仙者面前不堪一击，连骚扰都做不到，另一方方面则是因为当天鹅飞到高空的时候，他们就只能勉强通过一点痕迹传递情报。

这痕迹，包括了声音的响动，风向的扰动，气味的播撒，甚至是羽毛和排泄物的高空坠落。

人类肯定是看不出这些蛛丝马迹的，只有对妖怪极度了解的存在，譬如说东南亚妖大，才能从这些痕迹中得出结论。

只不过，这样子的结论拥有很大程度上的滞后性。

但就算是这样子，拥有天鹅种族这般的高空控场情报来源，提子也能够大概的总揽全局，再上一点推测判断，战场在妖怪面前几乎是透明的。

“这么长时间，人类支援部队不管再慢都要赶到了，第一战线的妖怪久战之下，结果好不到哪里去！传令让他们的指挥官，给我死守住，绝不能放一个人类过来！”提子发狠说道。

“明白！”小角羊连忙去了。

“各位同胞，做好准备，你们到了该出发的时候了！”提子对着面前还在集结的妖怪说道。

她的面前，不知何时已经陆续集结完毕了两批妖怪。第三批，或者说是第十批妖怪，正在紧张地集结当中。

因为山壁和缺口的限制，妖怪在地利方面非常劣势，面对人类构筑好的第一战线只能以不断添油。

但就算是添油，也有添油的特殊办法，只需要前面几只妖怪部队的顽强和韧性就是了。

在陆续派出了这么多妖怪拉扯空间，提子终于是在间隙中剩下了足足三批部队，无他，前面每一批部队都会延后一会儿派出去。

这堆积起来的空档，会给人类一点喘息修整的空间，但也给了妖怪足够的时间集结。

“提子大人，第十批妖怪还没有集结完毕，一般人还在上头……”

有妖怪指挥官迟疑地说道。

“别管那么多！你们三只部队立刻给我出发，绕过第一战线，直插人类后排！

中途可能撞上人类后续支援部队，别管他们，都给我冲过去，不顾一切地冲过去！哪怕是部分被人类纠缠住，也要冲到后面去！

后面的人类更加脆弱，更容易崩溃！只要你们出现，人类部队必定瓦解！

到时候，恶龙大人就会亲自下场，带领大家发动总攻！不要让恶龙大人失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