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式诺基亚的来电铃声,把手机还给我,这人又留了句,“有事电话联系。”brbr “不能带我回家吗?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种地方?还有我去哪儿吃饭啊?我还没吃饭呢!”我朝他喊了两声,冯竞三却头也不回的摆摆手,就出门把我的车开走了。brbr “入行十来年,老子就没见过如此之操蛋的客户”我很是气愤的给贺如来发了条信息。brbr 他没给我回。brbr 从旅馆出去,我在大街上找了个小饭馆,要了碗米线,又边吃边给白栈发了条信息,“洱城是个很贫困的城市,这里的人也很操蛋”brbr 我忧伤的吐槽,也没有得到白栈的回复,大概是她已经上飞机了。brbr 不知道洱城的飞机场离这里远不远,我正要打开网络地图看看,后边儿端面的店小哥撞了我一下,直接导致我的手机掉到面汤里洗了个澡,捞起来,我点了两下,还管用,但很快就黑屏了。brbr 大概因为手机是员工撞掉的,这老板很好心的没收我饭钱。brbr 但我觉得,现在急需找到冯竞三,因为老子出门根本就没带钱。brbr 我回小旅馆,就在门口那柜台问了声,“这洱城是不是有个冯家?”brbr 柜台看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,人长得黑黑胖胖的,听我问,这人就好笑的说,“洱城这么大,我哪知道有没有姓冯的?”brbr 我一看这是问错人了,就瞄了眼账本儿,说,“查查我那房,冯竞三,几天到期。”brbr 大妈翻开本子,瞅了眼,说,“就一晚,明天中午之前离开。”brbr 一晚?这老烟囱怎么不直接把我扔大街上?brbr 我愣了下,转而说,“那我不住了,你把钱退我。”brbr 瞬间那大妈的脸色就不好看了,说是只能退一半,完事儿就给了我十块钱。brbr 我也不知道冯竞三开房到底花了多少,只能拿着这十块钱离开了。brbr 出了小旅馆,看天色还早,我就往城里溜达了一段儿,没走出多远,就看到个台球馆儿,几个混混模样的人蹲在台球馆外的露天桌边儿,正在叼着烟唠嗑儿。brbr “洱城的冯家在什么地方?”我走过去,就问了句。brbr 闻言,几个小混混抬头看我,其中一个块头很大的站起来,打量着我,说,“瞅着脸生啊,上来就问话,懂不懂规矩?”brbr 我懒得浪费时间,摸摸口袋,拿出了仅有的十块钱,又问了一遍,“冯家在什么地方?”brbr “你他妈打发叫花子呢?”那大块头粗声粗气的骂着,抬手就把那十块钱扯成了两半。brbr 我看看手里剩下那半张钱,一拳过去,就把人打在了台球桌上。brbr 见状,蹲街那几个混混也没上来帮手,眨眼就都跑没影了。brbr 我揪住那大块头的后衣领,把人拽起来问他,“有没有胶带?”brbr 大块头还挺不服气,试图转身挣开我的手,但被我踹了后膝,又摁到了台球桌上,这才敷衍道,“有有有,在屋里……”brbr 我拽着人进屋,就看这台球馆是个不大小黑屋,里面还摆了两个台球桌,柜子上扔着乱七八糟的东西,也没有客人。brbr “去找胶带。”我说了声,就把人松开了。brbr 那大块头瞅了我两眼,到里面的柜子里拿了卷胶带出来,我把他手里那半张钱拿过来,粘好,这才把十块钱重新递到他面前,再次问他,“冯家到底在什么地方?”brbr 大块头转着眼珠瞅了我一会儿,才说,“东城马头庄,是冯家的。”brbr “东城?”我不禁愣了下,我和冯竞三的就是从东边儿进城的,这不就是东城么?brbr 见我诧异,那大块头又往西边儿指了下,说,“往里走,再过三个路口,能看到一个马头雕像,就是那里了。”brbr 我就又问他,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brbr “是个赌场。”大块头回的老实。brbr 听罢,我估摸着也没差了,把那十块钱拍到他身上,就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