矫情小故事1(请选择性订阅)(2 / 4)

扫雪煮茶 杯杯儿 8746 字 2019-10-31

悲伤到令人如临其景的故事,她舍不得收尾,因为天空就是她的情感寄托,只要她活着,天空就一直在延续。

我看了,只是笑,心里却揪着疼。

是谁那么伟大,让阳光可爱的米拉写出这般悲凉的故事?

司向南,你还记得你曾经写过一句很脑残的话给米拉么?

“仰望摩天轮,就是在仰望幸福。”

米拉偏执地认为,仰望摩天轮时也在仰望天空,那么仰望天空也是幸福的,她天真地想,守护天空,一定也是在守护幸福。

当守护天空的女孩发现天空的男孩已经不在时,她表面看似平静,内心却早已经兵荒马乱。

米拉啊,我心疼你这么傻。

米拉说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年仲夏的午后,她和司向南一起坐在草地上,大大的太阳地里,两个人热得汗水湿了刘海,她一边看杂志,一边听司向南唱《说谎》,耳际潆绕着他略带沙哑却干净纯粹的嗓音,她把他的歌声听得清清楚楚,收录在记忆最深处,那是他送给米拉最珍贵的礼物,以至于到以后,每当她听到这首歌,都有想哭的冲动。

当他唱完后,发现米拉仍旧垂着眼帘看杂志,好像没有听自己唱歌,有点生气“你这家伙,真没礼貌。”米拉笑笑,沉默相对。

她想说,向南,我要是没听,怎么会连杂志被热热得暖风拂乱了页数都不曾发觉?

米拉说他的声音很好听,像林宥嘉。

每当我听到林宥嘉的那首《说谎》,有那么一句歌词总让我莫名想起司向南我又不脆弱,何况那算什么伤,反正爱情不就都这样。

这句歌词乐观下潜伏着感伤,和他很像,和我很像,快乐过,也一直忧伤着。

司向南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,他错了,巨蟹座的我生来就有敏锐的观察力和洞悉人心的眼睛,最了解他的人,应该是他自己和米拉。

他是怎样一个人?

我不知道。

或许就像绽放在暗夜下的路易十四,神秘绝美,诱惑着每一个看到他的人去触及,却在碰到的瞬间被毒害,毒汁迅速渗透进肤肉血液,最后钻进骨髓,吞噬心脏,受害者米拉,你说是吗?

米拉,向南,你们是不是如此,像直线一样,有相遇的一天,却悲伤地发现彼此离交点越来越远。

题记「他说,你要杀我,我也乐意为你磨刀。」

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醒来时,房间的灯还亮着,而落地窗外已是晨曦,天际泛滥着鱼肚白。

换下睡衣,洗漱收拾好,看看时间,才7点,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,提上空荡的书包,悠闲地朝学校走去。

低着头,漫不经心地走着自己熟悉的单行线,眼前是自己白色的帆布鞋在刚铺好的柏油路上辗转徘徊,反着油亮光的黑色沥青一下一下粘黏着鞋底。

咬着吸管,思绪似乎飞向了某个城某些人。

“就这样一直走,你不怕撞上电线杆吗?”耳际熟悉的磁性男声响起,抬头,对视上一双含笑的眼睛,梁丘夏清秀俊美的面容印入我的眼帘。

“呵,电线杆没撞着,倒撞上个阴魂不散的神经病。”我打趣地笑笑,绕过他自顾自地走。

“这么说也太伤我心了,我请你吃蛋糕。”他追上来,递给我一份包装精美的提拉米苏蛋糕。

“提拉米苏。”我望着诱人食欲的蛋糕,喃喃地说着。

“好,我带你走。”他坚定地看着我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回答我,他看我满脸不解,于是补充“在意大利,提拉米苏的意思是‘带我走’。”

“喔。”我垂下眼帘躲开他炽热的眼神,那感情我不愿读懂,咬着松软的蛋糕,口腔里充满了提拉米苏的味道,甜腻的奶油